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夕阳被月亮取代,非慕早已人去楼空。
贺京准找回理智,伤痕累累的肩膀一塌,快给埋在枕中掉眼泪的姑娘跪下了。
“疼了?我有注意的,”他惊慌失措,“我看看...”
江宝瓷骨头散了架,没力气打他,也没力气找他算账。
只知道委屈。
失了控的委屈。
这段时间被他不闻不问的委屈。
连出差回来都没告诉她,她这边紧赶慢赶,就打算过两天去外地找他。
结果倒好,人家自己回了。
连招呼都没打。
果然是老话说的,男人的感情是由浓到淡,女人的感情是由淡到浓,向来都是错位的。
“老婆,二宝,”贺京准用手心碰她脸,“不哭了,给你带了礼物,饿不饿,咱们去吃饭,好不好?”
江宝瓷轻哑的一个字:“滚。”
贺京准心尖被掐了下,酸酸涩涩的:“我不滚,这辈子你都别想我听话,我凭什么听你的...”
江宝瓷一巴掌扇上他嘴。
贺京准可怜巴巴地噤声,忍耐两秒,禁不住:“我就不滚。”
“......”江宝瓷脸一别,后脑勺朝他,“你回来早了,再晚一步,我两个小奶狗都找了。”
贺京准体内尚且奔腾涌动的欲望骤然沉寂,如同泼了盆冰水,凉的他牙齿发颤。
“小奶狗?”他隐忍,“那我是什么狗?”
江宝瓷不气:“你已经被踢出了狗的行列!”
“......”贺京准嗓音没有温度,“你信不信我把这些奶狗都给弄...”
没说完。
江宝瓷一个眼神甩过。
贺京准蔫蔫的:“那你给我解释,你不解释,我就长你身上。”
第219章 那我是什么狗?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